长夜
长夜
Last edited 2024-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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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23,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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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成
李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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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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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30, 2024 01:59 PM
#现pa背景的大草特草互攻pwp #纯粹地《做了个爽》
 
年初业务搬到苏州,忙着招人搭班子和交接南京的工作。陈玉成头发长长了,一忙起来没时间剪,几乎到肩膀,好在他在这边的业务主搞自媒体,MCN,主打一个青春活力,就算留长发也并不算离经叛道:公司新招的几个小姑娘每天穿着明制唐制的汉服和花里胡哨的洛丽塔来上班,洒金的马面裙和繁复蕾丝蝴蝶结交相辉映。
正是春天,乱花渐欲迷人眼。稳定下来以后终于有了空闲,他把三月团建照片发给李秀成看。李秀成问:“有你喜欢的类型吗?”
“你不知道我喜欢哪种类型吗?”
“我怎么知道?”李秀成露出一贯的微笑,眼睛在镜片后面。他有点心头火起,就要去咬对方的嘴唇。先去洗澡。对方摸他的脸,像哄小孩的语气:我先回个邮件哈。
雾蒙蒙的镜子里映出年轻的脸。之前眼下烫伤的地方早已结痂脱落,留下不深不浅的疤痕,打湿的头发贴在后颈,发尾总是不安分的翘起,热气升腾,镜中的倒影糊成一片,一瞬间有种梦幻的感觉。
他还是感觉很不真实。
光着脚从浴室里出来,李秀成坐在床上靠着枕头抱着macbook打盹睡着了,呼吸很轻。他摘了对方眼镜轻手轻脚放在床头,指腹擦过颧骨,在大床的另一边躺下。
没关灯。大脑慢慢清空所有的杂念,漂浮在一片空白里——
回神来的时候,牛仔裤被褪到大腿中段。陈玉成从善如流地抬起腿,对方却不继续往下扯了,手掌滑到大腿根部。他早就硬了。性器不耐烦地在情人手上跳动。他想,假如李秀成再敢磨蹭一下,他就要一跃而起......
李秀成说:“你真是欲求不满。” 陈玉成咧嘴笑:“半夜爬床脱别人裤子的才是欲求不满。”
“谁会洗完澡出来穿牛仔裤睡觉,不勒得慌吗,我怕你睡得不舒服。啊呀......”
 
年轻人的紧实的双腿缠住他的腰。没穿内裤,挂空档,这属于目的性极强的挑逗。他的手指慢慢往里面推过去,融化的润滑液就流了出来,流在大腿上。
“ 出来了也不喊我一下,你就打算屁股里夹着这个睡到明天?”李秀成不客气地抬高对方的腿,“还是打算睡在你老公旁边一个人自慰?”
“我那是体谅老年人工作辛苦,你不识好歹.......啊!”
 
他不费多大力气就一插到底。陈玉成喉咙里发出含糊地哼哼。他俯下身贴过去,手指描摹过情人的鼻梁和嘴唇,故意撬开牙齿。 陈玉成并不配合,在他的虎口用力咬了一口。
他吸了口凉气,抽出手来拍了拍对方的脸:“跟小狗似的,还咬人。”
陈玉成懒洋洋地说:“我本来就是狗。你要日狗还怕被狗咬?” 说完故意挺了挺腰,催促对方快点。
性器在甬道里稳健地律动,在攀上高峰前又抽回脚步。 李秀成退了出去,深思熟虑道:“那你说主人请操小狗。”
“李以文你他妈......”,陈玉成破口大骂。
 
下一秒他被翻了个面,双手被放到头顶,腰下垫着枕头,牛仔裤硬梆梆的布料卡在膝弯,膝盖被迫并拢在一起,李秀成的阳物挤进臀缝,先故意只插进去一点,空出手来套弄他的前面。他大声地呻吟起来,骂人的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收获了打在屁股上一巴掌。他差点直接射在李以文手上。
“你真是太色情了。”李秀成假意指责,“这个时候骂人,跟说快来操我有什么区别。我只好满足你的愿望了。”
 
这是典型的强词夺理,推卸责任。 他还没来得及转过头去表达不满,对方忽然从背后压下来,宽大的手掌掩住他的眼睛,声音低沉:“夹紧了。”随后开始猛烈地攻城略地。身体比理智先一步背叛,不知羞耻地绞缠着入侵的异物,随着猛烈的抽插溢出不明液体,倒颇有箪食壶浆以迎王师的柔顺姿态。
他先一步缴械,呜咽声像在鼻腔里发出来。马上听到李秀成在他耳边调笑:“你是真的欲求不满,只靠后面都能被操射。”精液挂在腰上,乱七八糟,床单肯定不能看了。李秀成也抽出性器,一半射在他腿根上,松开手把对方抱起来。 手心不知是汗湿还是生理性的泪水。
 
 
小狗的眼睫湿漉漉地看过来,更令人觉得可怜可爱。如果不是一定会被陈玉成追杀,他真想这时候去床头拿出手机对这张脸拍上一张,或许录像更好.......
陈玉成直起身贴上来,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冷哼道:“我看到你这个表情,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他被迫扬起下巴,对上对方眼睛,连忙说道:“怎么会呢?”下半身却大唱反调地又硬起来,正好与对面刀兵相接。放在颈侧的指节收拢——狗崽子下手一向没有轻重,搞不好真要谋杀亲夫。李秀成失笑:“敢情殿下断罪都是不由分说直接问斩?”
 
陈玉成坐在他怀里扭动。他托起对方窄窄的骻骨,调整了下坐姿,就着一片泥泞,又直入武陵桃源。情人手上变得绵软无力,垂颈伏在他肩头,身体重量几乎全压在他身上,后穴却有意收紧,仿佛故意卯足劲头要断孤军后路。他并不着急,只是顺势把对方抱了满怀,揉了揉凌乱的头发,顺着后颈和脊椎用力往下摩挲,感受手底下皮肤的颤抖。三十三块骨头的尽头,指腹缱绻地在尾椎处画着圈,从阳物的缝隙强行挤进去。
对方果然高声叫起来:“别,不要......”
“不要什么?”
他的声音听起来几乎要哭出来:“你快点。”
“又说不要。”李秀成假意埋怨道,“又说要快点。殿下真是颇难伺候。号令不齐,如何提掌全军?重新说。”
“快点操我!”陈玉成自暴自弃。
太可爱了。李秀成激动地想道。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狗?就像一个礼物,是尘世间所有风餐露宿的回报,如同在拆独属于自己的礼物一样,他打开年轻的情人,然后两个人同至极乐的天堂...... 这就是故事应该有的结局。
 
 
 
 
——等一下。
 
 
 
“还不睡觉吗?”
“你不知道本总裁最爱杀回马枪吗。你都操完了,当然轮到我了。”陈玉成得意地跪在他身上。 “已经两点了,明天要起不来床了。” 年轻人就是体力好。他心生退意。陈玉成更是精力过人。“——还请殿下宽限,且容卑职来日整兵再战。”
“明天又没事,怕什么,中午可以点外卖,我这个月美团优惠券还没用完呢。军令如山,误期当斩,岂有尔讨价还价的余地?”
 
青年人俊美的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鬓角汗津津贴在脸侧,刚刚射过两次,从小腹到大腿一片狼藉,性器居然又嚣张地抬起头来,蛮横地顶在他会阴。这画面从下往上看,简直淫靡美丽得让人昏头......
情人偏又如此恼人,不怀好意地胡言乱语:“尔若受不住时,早早投降,本总裁宽宏大量,或许饶你这回——”
话是这么说,实际上并不给人投降的机会。陈玉成手指草草扩张没两下,就迫不及待提枪发起冲锋。狂风暴雨的进攻,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搅碎。太超过了。李秀成不得不调整姿势勉力放松来配合他,眼前几乎一阵眩晕,茫然地抓住对方的小臂对方转过手臂,反扣住他的手腕,把他上半身拉起来,亲昵地吻他鬓角的汗水,在他耳根大声地喘起来。
“太喜欢你了。好想操死你。妈的.......”
 
更多的脏话迫不及待从喉咙深处倒出来,夹着粤白、官话和更偏的本地方言,支离破碎语不成章——陈玉成上班前在藤县一中一定没少和人寻衅滋事打架斗殴,语料库实在让人吃惊。他又想:狗崽子每次都没耐心做前戏,还自顾自地叫床叫得这么欢,好像不知道自己声音多么勾人......
这也就是我了,换其他人谁受得住?
天堂渺不可盼,狂风暴雨当中,救世的方舟倾斜坠入海底,粗重的铁锚贯穿了灵台,身躯在颠簸里下沉。在彻底溺亡以前,神志却还保留部分的清明:他居然还能在心里冷静地对陈玉成的床风进行吐槽。
 
陈玉成忽然反应过来,停下动作,往他身下摸去。有点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嘴唇:
“等一下,你没硬啊。”
他确实还未从不应期恢复过来,性器处于尴尬的半勃起状态,此刻在情人的掌心温顺地跳动。 “跟不上年轻人体力。”李秀成镇定自若道,“没事,你继续吧。”
“你这样搞得我有点像在强奸你。感觉怪怪的。”对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低下头来咬他的嘴唇,缠绵地舔过牙齿。
“这是合奸。合奸。”他微笑,手掌扣在对方的后颈,又用力拉着对方倒在床上,翻身坐了上去。阳具一滑到底,似收剑入鞘。
情欲如潮水起落一样冲刷着神经,他一面小幅度地慢慢起伏,手就忍不住背到背后去摸对方的后穴:强奸犯的屁股里还留着受害人的精液,手指搅弄时,就顺着他的指腹流下来,不用看也能想象糟糕的景象。这是共同犯下大罪的铁证,不过,早已经没有审判了。 陈玉成又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一面夹紧他的手指,一面用力挺胯催促他快点动,埋在他体内的东西更涨大了几分,严丝合缝地嵌在深处。
他终于难耐地呻吟出来。性器早已重新挺立,抵在对方的小腹上。
这一个当下就足够填满了梦境与现实,生与死,昨夜与今日之间所有的空隙。遗失的旅人会沉沦于异乡的宫殿、迷路在幽深的花园、然后以双足丈量过荆棘、仰面沐浴过血雨——然后最后所有人最终都会回到故乡和原点。莫比乌斯环的正面与反面重新被粘合在一起:圆满之上,不会有更圆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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