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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1,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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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垂
慕容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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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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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1, 2022 04:12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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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玺二年，慕容垂解冀州刺史，迁侍中，从信都回蓟州，距他去年底出镇常山已有大半年。既回朝任近要之职，自然复入燕主帐中。重温旧情之余，论及军政。垂满心不甘:他知天子有意东进，却在这个拓土立功的关头把他调回蓟城……兄长拨弄他的鬓角耳后的长发，捏住棱角漂亮的下颌，敷衍道:自然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做。
慕容垂起初满心欢腾，半个月过去也没等到动静，只好旁敲侧击的提问。慕容儁正对着一张细墨线勾画的舆图，读汉书的地理志，被他问得烦了，才扬了扬手中的书册，斥责道:“侍奉君亲不是头等大事么。我看你半点敬畏之心也没有。”
四哥在河北辗转征战，威名赫赫，自己却在蓟州虚耗光阴报国无门，确实无聊得精神恹恹……不知内情的典书令听他抱怨，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先王最宠爱的王子，风头过盛，先王甚至不经考量说过改立世子的话……难道你还指望那位喜欢你么？在新君手底下不惹祸上身，已是万幸，不怕步慕容翰的后尘么？
慕容垂闷闷不乐，偏又无法解释其中私情牵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好在他也不是全然无事可做，十月份，慕容儁从蓟宫回龙城东巡。蓟宫虽为国都，宫室器物人员，尚不如龙城旧都齐备，君王又往来频繁，慕容垂与兄长随行，也只带了数十员随从。
傍晚的时候半路下起小雪，天子传唤他同车，厚重的帘幕挡住刺骨的北风，车外的铜铃叮叮当当。因行宫已无女眷，又无仪礼、起居官，留守在龙城的，多是从辽东跟来的父老旧宗，王子留宿宫中，甚至不必费心避人耳目。慕容垂早上起来，女侍服侍他更衣，取来的却是一套眼熟又不那么眼熟的衣装。兄长一边在银盆里洗手，一边饶有兴致地看他慢慢穿衣。
黑皮裘，银革带，鹿皮靴，配着朱鞘的饰剑，右耳垂戴着小小的金环，其实垂今年刚过三十，面上却还是一团虎虎的孩子气，高挺的鼻梁和漂亮的下颌像父亲，那双明亮灼人的眼睛和英气的眉毛，则像他南匈奴的母亲。寝殿案几旁边立着光亮宽大的铜镜，俨然映照出一位英俊的鲜卑猎手。
把手给我。皇帝心情颇好，打量着弟弟，十分促狭地笑道:……怎么阿六敦十六岁就没长高了，穿从前的衣服也分毫不短？他握着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解开他的发网、束冠。栗棕色的长发散下来，中间是小股、一束一束的发辫，发尾转成漂亮的金色。
天子伸手在裘衣下面慢条斯理地抽开裤褶的系带，手指顺着尾椎往下至浅沟之中停留了一会儿，感觉到对方逐渐绷紧的身体，便满意地抽出手。
犀角就着油膏一寸寸插入，青年人垂着眼，屏住呼吸。兄长叫他站起身来。慕容垂全然不解兄长各种奇怪的恶趣味，窘迫地起来提裤子，感到困惑:二兄怎么会留着这些早年旧衣物。——最要命的是，他自己都毫无印象。皇帝便支着下巴，半开玩笑轻描淡写的说:自然是喜欢你才收着了。
这句话冲得他头昏脑涨，一整日跟随兄长巡城时皆耳根发烫心不在焉，当然也可能是嵌在身体里那枚小巧的玩具，融化的油膏又粘又腻，又或是少年时的衣装又究竟不合身量，拘束的绷紧在身上。骑马或走路时犀角便随着动作滑出，又被绷紧的衣料推回。十月底的平州虽已寒风凛冽，深冬的裘衣又显得稍厚重，慕容垂背上薄薄地汗湿了一层，面上分毫不敢显露，努力集中精神。
这一天格外的漫长。燕主直到深夜才回到宫城中，令随从官各自回去，扬扬下巴示意他留下来。青年人抬起眼望着兄长，如蒙恩赦，满心诚恳地等着他发号施令。慕容儁不置可否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招手让对方过来。
革带上搭扣解开，抛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天子用膝盖顶在弟弟两腿之间，本来就不合适的布料发出崩裂的刺啦声。他顺着裂缝，摸到下面一片泥泞，又笑了起来，隔着里裤的布料，将犀角往里推了推，如愿听到对方哼哼唧唧的低喘。
皇帝问道:“好玩么？我看你是很得趣呢。我教你天天带着，旁人也觉察不了。只要你别把裤子弄湿了。”融化的油膏流在两腿之间，一片狼藉。皇帝取下来犀角扔在一边，换了自己性器直贯而入，将对方摁在自己怀中。
青年人闷声闷气，断断续续地辩驳道:……一点也不好玩，分明是陛下拿我取乐，兄长不喜欢我，为何要这样戏弄我？
天子也不责他，一边动作，一边顺着他的话随口道:阿六敦，我是喜欢你才逗你玩，你不信么？父亲从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你怎么不知道讨我欢心呢？你从前说我不喜欢你，处处为难你，其实是你不喜欢我。你打小同每个人都一般撒娇卖痴，只从来不和我说话，可恶得很。
他说得竟然十分真诚，那点埋怨听起来也像调情一样，垂被他哄的发懵，半天说不上来话。脑中却想:哪有这回事……真有这回事吗？兄长拍拍他的脑袋，又不轻不重地一巴掌拍在他腿根，严厉道:不要走神，夹紧一点。他便乖乖低着头，卖力地自己动起来。皇帝在他头顶轻笑出声，伸手抚慰，手掌刚刚包裹住对方昂扬的性器，青年人呜咽一声，竟然泄在他手中。
汉人的经史典籍中记载了很多深奥的知识道理，包括天上的星辰如何对应地上的山河，一条河流有多少子河，行军打仗的技巧 ，神秘的谶纬，婉转骈俪的音节韵律，父亲如何教育他的孩子，君主要如何管理数量庞大的臣民，但没有一部书教骨血相连的兄弟怎么做爱。
(tbc)